偶感风寒,鼻涕横流罢了。
但即便如此,郑芝龙病了这一场也让登莱的士绅看了个大笑话。况且整个郑军中被冻着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因为之前在海上,那气候断没有眼下寒冷的。
黑潮所过之处,远离海岸线,海水深,蓄热自然就大,气温自然要比岸上来的高。
从高温来到低温,郑芝龙并没有让手下人去装模作样,这是最真实的反应。
如是,南人不耐北地冰寒,俨然就成为了一个无可动摇的事实。
燕京城,明皇宫内。
崇祯帝看着登莱巡抚曾樱紧急送到的奏折,无声的笑了笑。“朕素来听闻南人不耐北寒,却不想这郑芝龙的队伍是如此不堪。”
心中一开怀,直接把戚继光当年带去蓟镇的三千浙兵给忘在脑后了。
“陈卿多虑了。”
陈新甲心里头暗自恼火,但也不得不对崇祯帝说起了奉承话。时间还长着呢,他位在中枢,为皇帝的近臣心腹,还有的是时间慢慢筹划。
崇祯帝心情大畅,心中也是去了个大疙瘩,陈新甲屡次攻击蒋德璟、洪承畴与郑芝龙结为乡党,隐隐在说郑芝龙提兵北上,不可不提防,可不是半点都没有作用的。
郑芝龙是海寇出身,近些年来虽履历功勋,表现很是驯服,却也不可不防。这点上只看崇祯帝将曹变蛟做了蓟镇总兵,而不是再去关外,就可知道一二。
不过再大的高兴也只是短暂的,关外松山、锦州依旧被围,中原李自成农民军势大,还有那张献忠。内忧外困的局势,繁重的朝政,让崇祯皇帝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解开松锦之围,能保持锦宁防线最好,再不济也要救出洪承畴、祖大寿,或者是救出洪承畴来。这远在登莱的郑家水师,可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吴三桂、马科、白广恩等将逃入宁远之后,很快就一分为二,吴三桂、李辅明、唐通军仍留守宁远。马科、白广恩则引军退入山海关。
崇祯帝并没放弃救援松锦的念头,老早就下令让他们整顿兵马,陈新甲更是提议请斩王朴,勒令马科等被立下军令状,再失战机立斩不赦。
先以顺天巡抚杨绳武总督辽东宁远诸军,出关救松锦。然不及三月,杨绳武便一命呜呼。
首辅周延儒力荐自己学生,时任兵部右侍郎的范志完总督蓟州、永平、山海、通州、天津诸镇军务。崇祯帝许之,加范志完右佥都御史职。
崇祯帝收到登莱奏折不久,一封急信也抵到了山海关内的范志完之手。
后者看了付之一笑,调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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