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家里来信了,公子打开看看。”
白玉安听了就将手上的书放在膝盖上,将阿桃手上的信接了过来打开。
信上没有其他话,只有一副药方子。
白玉安知道这是母亲怕被别人看了去,才只写了个方子在上头。
她将信递给阿桃:“你照着这个方子,明日去拿药吧。”
阿桃看向白玉安:“公子那里现在还疼不疼?”
白玉安点头:“还是在疼,许太久未喝药了,这月里那里总不舒服。”
阿桃有些担心:“要不这药还是停了吧,毕竟药喝多了也伤身子。”
”之前公子喝这药就常病,夫人后面也给公子减了次数。”
“奴婢看公子要是胸处不疼了就不喝了。”
白玉安淡然摆摆手:“不碍事。”
阿桃看白玉安这满不在乎的态度,一跺脚气道:“那公子往后可别后悔。”
白玉安看着阿桃忍不住笑了下:“有何后悔的,我巴不得永远不被人发现身份。”
说着她又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苦笑:“要是哪一天没隐瞒下去,单说父亲那里,我便是也要成罪人。”
“到时候闹起来,恐怕家都垮了。”
阿桃一愣,正想要说话,外头的陈妈妈却来说高寒来了。
白玉安算起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高寒了,听了就坐起身让陈妈妈请人进来。
走到外面的小厅里,白玉安怀里揣着手炉,站在门外的廊下看着已走到庭院里的高寒笑道:“高兄。”
高寒看白玉安还揣着手炉,厅房内又摆了两盆炭火;
这时节正是立春时候,不至于冷到这地步,不由看向白玉安问道:“你可是病了?”
白玉安自小就怕冷,闻言笑了下道:“生来怕冷,高兄笑话了。”
高寒这才记起去年的下雪天,除了去上值,白玉安几乎都是不出院子的。
偶尔休沐叫他去赏雪,次次也推,要硬拉着人去才行。
他不由叹了一下,走到廊下看向白玉安那张被风吹的微红的脸颊道:“既怕冷,又何必站在廊下迎我。”
白玉安笑了笑,露出一排贝齿:“高兄是我知己,自然要来迎接。”
高寒一愣,随即眼里泛了笑意,低头看着他道:“既视我为知己,另找宅子这样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白玉安没想到高寒竟知道这事,便揣着手炉往屋子里走。
看着仍旧站在廊下看她的高寒,白玉安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
她坐在椅上笑了笑道:“不过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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