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哑着声音说:“祝鸢,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好不好?”
从前的从前,池景行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他向来都是高傲的,不认输的,从来没有她在面前低过头。
祝鸢忽然就明白了那句话。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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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鸢还是很平静淡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她说:“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池景行还是不放开。
他固执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想要把缺失的这五年全部找回来一样。
祝鸢不得已看向一旁的大堂经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一直骚扰我,请问你可以帮忙报警吗?”
大堂经理脸都白了。
他也从来没见过自家老板这么失态的样子,抓着人家小姑娘的手不肯放,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喝了些酒,还是因为……
因为哭过?
后者的想法让大堂经理吓了一个激灵。
眼前的男人是谁啊。
海市首富池家的少爷,名下的公司资产够他八百辈子都花不完,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烦心事,怎么可能会哭?
可是看着眼前的场景,大堂经理也懵逼了。
老板这样拉着一个姑娘,到底是几个意思?
祝鸢眼见着大堂经理待在原地没动,不得已又求助前台。
池景行将她的手抓得死死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女人在男人的绝对力气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刚想对着前台求助,池景行却一个转身,将祝鸢拉到了一旁的过道里面。
一时之间,祝鸢的视线除了池景行,看不见任何人。
“祝鸢,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池景行说的是实话,可是祝鸢并不想听。
她完全不关心池景行到底有没有找她,她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是,鹤兮和乐兮在酒店里面,会不会饿。
祝鸢根本没有抬眼看他,一直垂着眸,不肯正视他的脸。
有什么好看的。
她说:“先生,如果你再不放开我的话,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
女人最快对付男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祝鸢垂眸看了看大致的位置。
下意识地,她想起五年前出狱后和池景行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就职的酒吧,池景行喝多了,抱着她亲,祝鸢没力气推开他,不得已一脚踢向了他的……
此时此刻,她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池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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