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声把沉昭礼吓得一哆嗦。江绥宴倒不慎在意,拖着沉昭礼的臀,踩着碎瓷片就上楼了。
事后,沉昭礼才知道,她踢翻的是乾隆珐琅彩大花瓶,还是从江绥宴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同规格的花瓶在苏富比拍卖行以九位数的价格拍出去过一只,可以说有市无价。
当时沉昭礼心疼的不能行,既是江绥宴爷爷留下来的,又那么贵重,就这么被她打碎了。
江绥宴则觉得无所谓,他捏了捏沉昭礼的脸,“碎就碎了,多做几次,争取把家里的花瓶都踢一遍。”
沉昭礼现在想起来在楼梯上做都心有余悸,于是就央求江绥宴坐电梯。
电梯稳定上行,沉昭礼就被江绥宴摁在电梯墙壁上狠狠入她。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狭小的电梯里来回漂荡。
“阿宴,阿宴……到了……该出去了。”
沉昭礼下巴垫着男人的肩,双臂无力的攀着男人,腿弯和膝盖都被男人掐红了,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像个被男人操控的情欲娃娃。
“慌什么,再做会儿。”
沉昭礼全身赤裸,腿心一抹红,还插着深色的一根。江绥宴则穿戴整齐,只是衣服微皱,比她好多了。
粗硬的肉棒凿着穴心,持续的高速顶撞,穴壁都有些麻了。沉昭礼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收缩臀肌和小腹,接纳含吮着男人的肉茎。
等到沉昭礼眼神涣散,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时,江绥宴这才高抬贵手,抱着沉昭礼出了电梯。
“累了?”
江绥宴咬着沉昭礼的耳垂,轻声问。
“一点点累。”
“不经操,一做就累。”
怎么能怪她呢,明明就是他每次都要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