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事情有些反常。
“怎么了?”封砚祈蹲下来问沉昭礼。
沉昭礼脖子上有细密的汗珠,双眼迷蒙,跪在地上都跪不稳。封砚祈伸手碰了碰沉昭礼的脖子,温度高的吓人,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一二。
男人的手指冰冰凉凉,很舒服。沉昭礼不管不顾,膝行着靠近封砚祈,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哼哼唧唧的渴求着他。
“喝不该喝的东西了?”男人揉了揉沉昭礼的头。
“呜呜……不知道……难受……”
沉昭礼搂着封砚祈的脖子就要亲他。
封砚祈眼眸深沉,吻了吻沉昭礼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绥宴火急火燎的上楼,却没在自己的房间见到沉昭礼,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拨通了一个电话。
“调一下十八楼的监控,要快。”
江绥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这次的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结果沉昭礼被下药了,而且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会场的安保是死光了吗,那个刘队长是不想干了吧。
突然,手机一震,江绥宴看完来人发的消息,更烦躁了。
沉昭礼被封砚祈抱走了,这事本来就棘手,现在倒好,更说不清了。
顾不上想太多,江绥宴踹开房门,进了里卧。
眼前的一幕,绕是江绥宴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还是忍不住眉心跳凸。
沉昭礼全身被剥的干干净净,跪在地上的软毯上,仰头舔吮着封砚祈的肉茎。男人的肉棒很粗,沉昭礼含不下,咽不下去的口水混着男人的精液从嘴角流下,黏黏糊糊的液体一丝一丝的,悬在半空中,随着沉昭礼一前一后的动作微微摇摆着,然后滴落到地面上。
江绥宴快被气笑了,眼底漆黑如墨,正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
沉昭礼余光瞥见江绥宴,于是松开封砚祈,跪着去拉江绥宴的衣袖,却被江绥宴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舌头和嘴角还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就敢过来拉他的袖子,谁给她的胆子。
沉昭礼悬在半空的手一僵,不解的看着江绥宴。
“乖,继续舔,不理他。”封砚祈把沉昭礼的脑袋摆正,送了半截肉棒进嘴。
“市长,我把医生带过来了……”
“滚!连与,带着医生滚出去!”
沉昭礼舔吸肉棒的动作颤了颤。
连与话还没说完,他跟医生甚至才刚刚进门,就被江绥宴撵走了。
“火气这么大啊,江市长不冲着那个下药的人撒气,反而跑过来把气撒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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