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把自己怎么装作对观音感兴趣,怎么演戏让那摊主把壶给饶上,一一说了出来。
席瀚心里微微点头。
能看出好东西不难,难得是怎么便宜的把东西弄到手上来。
要是急赤白脸地一看到好东西就开口问价,那得被人当猪宰。
“师父,您看这东西能卖什么价啊?”
顾金水问道。
席瀚烤着火,淡淡道:“你要是急挣钱,这东西我给你寻个门路,估摸着能卖个七八十。”
“七八十?”
顾金水惊讶不已。
席瀚一抬眼,打趣道:“怎么着,嫌少?比你卖废品挣钱少了是吧。”
“那不能够。”顾金水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何况,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天挣了六七十,赶上人厂子里高级焊工一个月工资了,要是还嫌少,那真是□□吹牛——口气大了。
“那要是不急着挣钱呢?”
顾金水问道。
席瀚道:“不急着挣钱就收着,大彬壶不少见,但这样式的我还是头一回见,物以稀为贵,赶上爱这口的,你卖个七八千,也不稀奇。”
七八千?
顾金水心里都火热起来了。
他嘴巴张了老半天。
席瀚被他这没出息的模样给逗笑了,“怎么?你以为古董是什么行当,这行当一朝穷一朝富,赶上捡到好东西,别说七八千,你祖孙三代一辈子吃喝不穷了。”
顾金水沉默片刻。
他问道:“师父,那要是捡到开国玉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