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顾银星有些吃惊,但想想严韧的气质,形象,确实也不像是一般人,有个领导姑姑不足为奇,“我跟他不熟,就是说过几次话。”
“说过几次话就不容易了,”
陈等等戏谑地撞了撞顾银星的腹部,“那男同志多俊,那大高个,那腿,那脸,他来几次,咱们医院好些人打听呢,我听说宋美对他也有些意思,你可得抓把劲。”
“胡说什么。”
顾银星脸上一红,嘴上硬着说道:“我要是喜欢他我才去追,我要是不喜欢我可不会为了跟人较劲去抢。”
陈等等有些肃然起敬。
她一直以为顾银星跟没长大小孩似的,没想到心里比某些人还清醒。
宋美下班回家后,就找人一听到,知道是安寡妇把话传出去的,就跟她妈黄喜荣找上门去了。
那安寡妇守寡多年,也不是好欺负的,两边在前面骂开,先是骂,后是打架,抓头发,打脸,扇耳光。
整个大院的人都听得动静过来了。
有的人忙出来拉架,有的人忙劝和。
“都是多年街坊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管事大爷气得要命,昨儿个才出事,今儿个又来这么一遭。
顾优思被她姑姑抱着出来看热闹。
这么直接上手、扇巴掌扯头发的打架,她可真是有日子没看过了。
上辈子搁着孤儿院,虽然有老师,院长看着,但是到底孩子多,又不懂事,还都是没父母的,可以说就没有一天不打架。
但顾优思从不打架,一个是她知道读书才能出头,打架要是把脑子打坏了怎么办,因此宁可有时候吃点儿亏;另一个则是她这人心眼也多,知道打架一时快意,但是老师院长都会看在眼里,久而久之甭管你是被欺负的还是欺负人的,都对你评价一般,这评价平日里可能没什么大用,可是赶上要紧时候那就起大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