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幸中道失败,一切都是命数啊。”
时雁一从不信命,他说这话不过是给人减少点心理压力,而且黎孟夜瞧着就不像是短命之人。
祸害都是要遗臭万年的。
黎孟夜这样的,怎么着也能在活个百八十年。
届时跳不出生老不死循环的他,老早一具枯骨,对方就算想找他算账,也只能对着骨头撒气了。
时雁一完全不担心。
“这酒呢,还是少喝为妙,虽然有一定的调理功效,以少主目前这心态,只怕再多喝点就得被我挖出更多秘密了。”
时雁一走下屋脊,脸上勾起浅淡的一丝笑纹,继续调侃人。
“我比较惜命,知晓太多秘密总归不太好。到时信息不对等,黎少主你又要追着我跑个十里八街的,多折腾自个。”
黎孟夜被说得哑口无言,等时雁一下去了,他看着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酒水,又回想起刚刚对方连珠炮弹似的输出。
好半晌才无奈地笑出声。
他这是被调侃成啥样了?
但要说准备,黎孟夜所需做的并不多,主要还得看时雁一。
“此法对我本人的伤害,远不及于你。”
黎孟夜坐在榻上,边上摊开着一卷银针,在动手施针前再三向人确认。
“就算你能操纵血液,但要清除蚀骨毒的影响,需要维持供给不断,于你损耗亦是巨大。”
“除非你能找到更好的法子,不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成了,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少主需得喊我一声?”
时雁一转着刀刃,全然没有黎孟夜大事当前的紧张感。
见他尚在犹豫,索性实话实说。
“原本想这套法子是打算用到黎与身上,”时雁一看向黎孟夜,在其正襟危坐中直言道,“贸然插手你们兄妹间的事……不过我确实需要少主作为助力。”
尤其是时雁一在近来愈发肯定了黎孟夜对一些事知根知底。
“你在江湖多年经营,想必清楚不少秘闻。要说对付玉宴阁,凭我一人那是痴人说梦。”
要撼动百年基业的庞然大物,远非一朝一夕所能成。
时雁一还没狂妄到他能凭借自己这月仙楼,靠嘴皮子忽悠江湖人士。
但黎孟夜就不同了,早些年在江湖上走动,又是哪里有大事往哪里跑的性子,能知晓点他人的秘密不足为奇。
关键是要如何用那些事换来既得利益。
“楼主又想到了什么点子?”黎孟夜盘腿坐上榻。
而后话锋一转。
“我现在是孤家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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