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说出的却是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话语。这个姿势甚至更加屈辱,男人肆意地把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尽情抽插着,沉青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肉,被钝刀磨着,割着,已经被剁碎了,绞透了,这把刀想要的却更多更多。
夜已经很深,北漠主将营帐的烛火却仍然高悬。兵卒们都严守命令退到了百尺之外,这样他们便听不见帐中令人血脉贲张的吟哦,喘息和低泣。
帐中的沉轶牢牢盯着眼前这对紧紧交缠的身影,他的手握上自己高高昂起的肉棒。沉青的臀被迫拱起承受霍予,粗大的肉棒在雪白的臀间疯狂地抽插着,沉轶的手按照一样的节奏上下滑动着,他看着沉青,凌乱的青丝倾泻而下挡住了她的侧脸,他只能想象她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样子,眼角的泪光,嫣红的唇。想象自己的手现在紧紧抓握住她无力撑在地上的双手,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肉穴里尽情肏动。沉轶觉得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