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她尚未吐出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沉轶放过了那团已经被玩弄得胀大沉实的乳,扯下了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
女人的双手被吊起扣在帐顶的圆环上,这样的姿势下修长有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凌乱的青丝流泻在皎白的肩臂,被蹂躏得泛红的挺拔的玉乳映着腰上被大力掐握出的掌印,两腿之间竟然是雪白的,颤抖着的脚尖将将碰触到地面,她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其他颜色。
沉轶站到了她的背后,紧紧贴住她,这样的姿势就像他们从前千万次演习彼此掩护。如今这个从她十五岁,他十岁开始就站在她身后的人,她以为会一生在她身后守护她,直到他们或她战死沙场的人,要在敌军的营帐中当着敌人的面奸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