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知漾都一直被她严格管控着。
不管是衣物出行,就连每天只要跟她有过一句话接触的人,她全都了如指掌。
所以她不可能不会不知道她跟岑家那位私生子有染。
这种脱离了掌控的感觉,让邱霜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岑昼到底什么时候对她女儿产生如此疯狂病态的想法?
但还没等她理清楚。
手机那头那道深沉低磁的嗓音已慢悠悠响起。
一如低醇温和,却透着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听我的漾漾说,今晚你让她受了不少的委屈。”
岑昼唇角勾了勾,眼底没有温度,也没有笑意,阴郁得像是酝酿着风暴,“一共9次。”
“第一次让她跪下,第二次想打她手掌,第三次骂她涂口红,第四次骂她穿旗袍,第五次私自退掉她的住处。”
“第六次擅自注销她微博,第七次强迫带她办退学手续,第八次拿照片甩在她脸上,最后第九次让她在雨中摔倒。”
男人语速不疾不徐地数着罪行。
明明声色听着温润,却莫名令人感觉出股浓郁的嗜血感。
“你还用这种“鬼混”“犯贱”这些词来侮辱她。”
岑昼指尖握着雪茄的动作倏然一重,嗓音蓦地冷到极点,“邱霜,你该庆幸你是她的亲生母亲,而不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联系到我?”
他站在光影交界处,像是丛林的狼王终于露出了原本阴沉暴戾的真面目。
一双极黑的眸眼幽沉得吓人。
“你早就在阎王爷处报道了。”
邱霜全身四肢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