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那一个。”
陈长泰笑道:“您都说我年纪最小了,成日被师父师兄管束,可不就得懂事。”
“但我知道你本性并不是那样,只是顾着你师父和师兄弟间的情谊罢了。”冷伯仁点点头,“你师父如今身体如何了?可还健朗?”
“您看我这副落魄样,就该知道我们师徒缘分已断,何必多问呢?”陈长泰叹气道。
散发男子名叫汪岬,他面色恳切的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又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当初你师父最是爱护你这个小徒弟,我等看着都十分羡慕,有什么过节,说开便好了。”
一别数年,陈长泰依旧不耐烦听汪岬说话,这些人明明知道数年前他有违门规,早已被逐出师门,嘴里还一口一个的慰问他师父,无非就是告诫他今日处境,戳他痛处罢了。
“几位跟我也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又鬼鬼祟祟跟了我几日,既现了身,有什么目的就说了吧,不用扯这些弯弯绕绕。”陈长泰打了个哈欠,一点礼数都不想给了“我还有病人要盯着,恕不招待。”
冷伯仁皱了下眉头,就听张大富说道:“你多年来都远离京城,此时突然出现,又为柳尚书治腿伤,又巴结以往权贵,要说目的,定然是你不纯吧?”
陈长泰摇摇手指,说道:“第一,我爱去哪去哪,别人管不着。第二,为柳尚书治腿疾是尽我医者本分,何况人家还给酬劳的。第三,谁行走江湖的时候没几个朋友,叙叙旧怎么在你嘴里就成巴结了?你自己交友目的不慎,不要把旁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肮脏。”
汪岬赶忙制止住还欲说话的张大富,对陈长泰说道:“不是我们有心怀疑于你,当年你突然消失,再听闻你消息时你已离开京城并被逐出师门,又隐姓埋名混迹江湖,我等诸多疑问深藏多年,自然是要找你问清楚的。”
陈长泰说道:“要真是什么重要事情,以你们的本事不必等到今时今日才来堵我。”
“我们也是过了几年才觉察出不对劲来。”冷伯仁盯着陈长泰,缓缓道,“当年圣旨一下,所有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皆是有迹可循。唯独你,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半大小子,在最腥风血雨的时刻突然消失无踪,就连你的师父和师兄都毫不知情,我们都以为你死在哪个角落里了,你却又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其他地方.......没有人为你保驾护航,你不可能做得到。”
陈长泰抬起头,他对上冷伯仁的眼神十分冰冷,说道:“你的意思,是怀疑我当年背叛凌王?”
身为当年凌王的旧部,张大富汪岬等人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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