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逼死春晓吗?”蔓琪皱眉道,“偏偏除了春晓这件事她不肯,其他时候还待娘娘如以往那般和气,真叫人不知道该把气往哪里撒。”
陈筱艾看向晨妃,问道:“娘娘,内务府那边如何说?”宫女在职期间,若是病弱了是能责令出宫的。
“如今瑾妃协理六宫事,她若不允诺,内务府看着春晓被咱们照顾得好好的,便也先当做看不见。”
“以往瑾妃协理六宫,也不见内务府把她的话当回事......如今有了十皇子,果然都重视起来了,内务府那群墙头草,也不看看十皇子才多大,就这么上赶着讨好瑾妃。”仙茅冷哼道。
“不仅是因为十皇子的原因,瑾妃此次协理六宫,所t表现的也跟以往大不相同了,她仗着资历深,规矩全,六宫的条条框框更是如数家珍,硬是将头一次协理的慧贵妃压下一头,只能在这些衣服料子上找找存在感,那还都是瑾妃让她的。想来我们差点都忘了,她当年可是太后书房里的宫女,第一个指给皇上的人,这些年她不争不抢,只是没有那个心思罢了,真要论这后宫里的好手,不该忘记她的。”
晨妃说着捏紧杯盏,冷笑道:“早知如此,长春宫那一晚,我就算拼着别人不待见,也要争一争协理六宫之权,弄得现在如此之被动。”
“娘娘稍安勿躁,若娘娘争六宫之权,往后便成了众矢之的,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挣来的平静日子就没了。”陈筱艾安抚道。
仙茅忍不住问道:“那春晓出宫之事,难不成得去求皇上?”
“不成,南沙境边最近沙寇屡屡犯境,偏偏南安公犯了旧疾,不能亲去,所以才指派卓侯前去。皇上最近正忙着此事,连后宫都许久未进了。”晨妃的护甲敲了敲桌面,她思考片刻,对蔓琪说道,“慧贵妃那我今日提了一嘴,她倒是乐得帮我。蔓琪,将我进宫时,父亲给我的那一套金莲玉冠拿出来,想来慧贵妃会喜欢。”
蔓琪身形一动,犹豫道:“娘娘,那可是夫人留给您的嫁妆......”
“那玉冠按制只有正妻才能佩戴,母亲也没想到我会成为宫妃吧。”提起早逝的母亲,晨妃有些伤感的笑了笑,“虽说留着也是一个念想,但如今春晓的事更为重要,去拿出来吧。”
“是。”
晨妃靠在贵妃椅里,有些疲惫的捏了捏前额。
她原以为送春晓出宫医治这件事会很容易,与公于私都是正常程序,没想到瑾妃数年来的温和表面下藏着如此重的疑心,为此甚至不惜打破和她之间的平衡........这让晨妃不得不怀疑,当初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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