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情绪。
天下除了权势,他再无在意之事,除了她。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如同彻底失去伦常的野兽。
“乖宝儿,今日这般伺候我,我若是不卖些力,又怎么对得住你方才的卖力?”
裴钰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开始在她的肉穴里胡乱地撞击。
抽插得力道越发地强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她的花心,企图插入更深的地步。
不够,根本不够。
在过电般的快感袭来时,裴钰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乖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
时荔被撞得浑身发抖,她的双腿被他盘在腰间,整个肉穴被迫承受他次次猛烈地撞击。
她被撞得大脑空白,完全没有听见裴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