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双眸无法清晰对焦上他的脸。
“我看起来很好惹吗?”
周嗣宗低沉的嗓音清冷如冰,对浑身滚烫的她来说是致命的,肌肤酥麻地涌现起一层疙瘩,头脑里的滚热失去理智,沉醉在他动听的声线。
穴缝流出了滚烫的汁液,浸湿她的内裤,潮湿接触着皮肤的感觉很不舒服,戚盼檀皱起眉头,声音嘶哑拍打他的手背:“放……”
“现在放开你确定受得了?下面湿的内裤都要泡烂了。”
“叫出声来!刚才那老板看我们的眼神就不对劲,你猜他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像夫妻?更像个来偷情的一对,鬼鬼祟祟让他警惕了。”
他揉得更过分了,仅仅是隔着内裤,就让她大发洪水,戚盼檀眼红得生恨,忍不住发出嗤笑:
“只是说你一句丑就破防了?你的自尊心也未免太高傲了,是没人敢这么说过你么?”
周嗣宗手劲突然加重,眼底蓦然一片阴霾,声音萧瑟冷漠:
“我只是觉得,戚女士,你需要被特别管教一下,才能明白什么是祸从口出。”
“别忘了,钱和护照都在我的身上,凭你一个人,只能死在这个国家。”
戚盼檀懂了,周嗣宗想要她的服从,她的畏惧,而不是压过他一头魁首,他不是因为那句丑,而是戚盼檀试图冒犯他的威严,碰到了一片不该碰的逆鳞。
戚盼檀嘲讽:“如果你想把我杀死在这,我没意见,身为通缉犯的你,应该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人吧。”
“没有人能畅快地死在我手上。”
周嗣宗嘴角抬起阴翳肃杀的冷笑:“包括你。”
话音落下,戚盼檀被他狠狠甩到了身后的床上,过分柔软的床垫将她弹起,但老旧腐朽的木床差点没能支撑住这一力道,发出令人心悸的吱呀声。
她趴在床上大口呼吸,接着男人单膝跪了上来,搂住她的腰强制往上抬起,戚盼檀被迫摆出屈辱的姿态,扒下来一半裤子的臀部,白花花呈现在他的眼前。
周嗣宗将她的裤子完全扯下,接着毫不客气地往上甩了一个脆响的巴掌。
“啊嗯!”
脱口而出的呻吟是让戚盼檀自己都没想到的。
“现在,你知道我要怎么报复扇我的那巴掌吗?”男人沉着声音,冷漠地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