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忠断指快如闪电，大大出乎秦风意料，听到他回去后还要自断一臂，急忙开口道：“栗姑娘，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公子不用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
栗姑娘听到秦风开口，上位者气势瞬间收敛，取代的是一副邻家乖乖女的形象。
“这位蔡……蔡先生在你家服侍多久了？”
秦风见蔡国忠白白胖胖，面白无须，一时不知道称呼什么好，便叫“蔡先生”。
栗姑娘道：“我父亲年轻时他就在我们家，我小时候也是他服侍的多些，算下来没有五十年也有四十年。”
秦风点头道：“唔，也是服侍你家多半辈子。”
“你小时候，他可曾欺负过你？”
栗姑娘狠狠瞪了蔡国忠一眼，道：“给这奴才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我小时候倒是经常骑在他身上当马骑。”
秦风道：“栗姑娘，既然蔡先生能给你当马骑，可见对你还是爱护的，并且他在你家服侍大半辈子，也算是劳苦功高。”
“栗姑娘，不如减轻些责罚，不砍他手臂，换种方式惩罚如何？”
栗姑娘道：“秦公子有好的办法？”
秦风：“罚俸一年？”
栗姑娘：“……”
秦风：“要不扒下裤子打二十大板？”
栗姑娘：“……”
蔡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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