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过这事儿,但他就是觉得很有可能。
徐易脚步不快,厉延川也慢悠悠地跟在后头,目光漫无目的地在跟前人身上打转,从毛茸茸的黑发到纤细的腰,屁股有点翘,原来上次下地错怪他了,不是撅着屁股,就是这么翘。
厉延川的舌尖顶着上颚,走近了点,闻到少年身上带着一点水腥,想来就是刚刚追鸭子追出来的,但是水腥里还沾着点甜味,那是少年自己的味道。
他目光又重新往上走,徐易不舒服地动了动,伸手拨开脑后略长的头发,露出了后颈。
厉延川目光一定,落在徐易的后颈上。
雪白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痕,还有几道抓痕。
厉延川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冷水。
不会是许蔚然,许蔚然都不知道在哪里逃命,只会是别人。
他手脚发麻,像是在大夏天被扔进冰窖里。
那些痕迹厉延川很熟悉,队伍里纪律严,难得放假的时候就有人出去找对象,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这些,连抓痕都一样,脱衣服的时候一点不害臊,还和他们炫耀自己有个厉害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