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
“你抱我去。”
雪花轻轻地覆盖着每一寸土地,放眼望去,棉花糖似的雪白绵软包裹了一切。
“我想抓一把雪。”沈童兴致勃勃伸出手,期盼宫宴墨答应自己的要求。
“冻手,抓一点点。”
沈童傻傻笑着,一点点够了,摸个感觉,他也不想自己生病。
针灸的中医来了五六个,疗程短次数少的竟然是一开始的胡老。事已至此,沈童答应按照宫宴墨的,进行针灸治疗。
第一次眼泪哗哗的掉,碗都接不住,纸巾生生用掉一整包。
第二次治疗时,哭的眼睛红肿,脚腕处淤青不散。
宫宴墨看的心揪,沈童哭的隐忍,不叫不嚷,小兽呜咽一样。那么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全世界只有你的样子,让他这个始作俑者充满负罪感。
大约过去一个月,次数多了沈童便学着不去哭,强迫自己忍住痛不掉眼泪。并且对于宫宴墨陪着他针灸的事情有了抗拒心理。
尽管宫宴墨一再解释针灸可以为他带来好处,沈童不要他陪。
沈童认为,带来的好处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没必要被那么多的针扎,更何况频率非常高。
除了针灸这件事,沈童的小日子过的还是蛮不错的,有吃有喝,夜间活动也时常觉得充足过了头。
练习下地走路,也有半个月的时间,成果显著。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个月,沈童不仅锻炼了坚持的品行、困难斗争的毅力,而且心性变得成熟,慢慢的脱去了小哭包的称号。
宫宴墨偶尔感叹,小哭包被自己养大了,变成了小rou包。搞得沈童时常对着镜子纳闷,自己不是难长rou吗?为什么变得rou鼓鼓的?手腕rourou的,腮帮子鼓鼓的。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小rou包沈童正在向宫宴墨撒娇,那软软糯糯的腔调,张妈听得乐开了花。
“要这个银色的好不好?”沈童双手一上一下的抓住银色的棍子,左右摇晃,不知晃的是棍子还是男人的心。
“木头拐杖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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