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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矢和南迦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无奈。
“我先抱他回房间休息,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等我?”骆矢问。
南迦捂着两只耳朵,被白绒的碎碎念给吵得耳朵疼,白绒撒起酒疯来是很可怕的,将他送回房间,肯定要折腾好半天才能让他乖乖躺床上,他可不想再跟过去受这份罪。
“你,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
骆矢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没再多说,一把抱起白绒。
这家酒店是白绒的产业,顶楼是白绒的私人套房,骆矢他们来过几次,早已熟路,不需要侍应生带领,他特意避开宴会厅内众人,往小道过去了。
骆矢和白绒走后,南迦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他陪着白绒喝了不少酒,没有白绒醉得厉害,也有几分微醺。
他想休息,却有人不看眼色来搅扰他。
“长……先生,我能坐在这吗?”
一身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味钻入南迦的鼻子,南迦被迫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一张与白绒有三分相像的脸。像的不是五官,而是一样的娃娃脸,连下巴处的软rou也如出一辙。
南迦没有起身,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意思是你随意,反正这椅子不是我的,你想坐就坐吧。
来人理解了南迦的意思,却只理解了一半,坐下之后没有安静,而是继续与南迦搭话。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