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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好,黎昼想。
她也不想和任何人有过于密切的联系,她不愿在这个世界上给自己找个牵挂。这只会分散她的心神,阻拦她一次次的尝试死去。
就在她终于把即将落下的眼泪彻底封锁回眼眶之中时,黎昼听到了身旁男人低沉的声音。
“抱歉。”
裴聿珩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啊,反正这些都是已经客观存在的,我大概率也是要终生服药的,哪天死掉就解脱了嘛。”
这话也是她故意说的,为了向裴聿珩展示她扭曲的毕生所愿,从而让他对自己敬而远之。
裴聿珩再次沉默了。就在黎昼思考自己会不会有些用力过猛,以至于这人现在就想赶快离她远点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现在,让我们回到刚才那个问题。”
黎昼:“?”
——不是哥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想和我讨论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现在不是应该想尽办法和我断绝关系吗?
“黎昼,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呢?”
裴聿珩很少喊她的名字,这会却是直接叫出了,足以说明他是很认真的在和她讨论。黎昼顶着压力思考片刻,最后选了个她能接受自己拥有的身份。
“炮友.....?”
裴聿珩:“。”
他觉得有些好笑,问道:“为什么会是炮友?”
一般人在经历过这种事情后优先想到的都是恋人关系,偏她不同。
“嗯......因为你器大活好且持久。”
这也是实话啊,黎昼想。
裴聿珩活了27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短时间内频繁地沉默这么多次。见他不发一言,黎昼有些心虚,就也安静地坐在他旁边垂着头抽电子烟。
只是......有些奇怪。
心脏处的隐约痛楚为何迟迟未消?
“如果我说,我想尝试着与你开启一段含有情感成分的关系呢?”
听到他这么说,黎昼猛然抬头,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见她如此,裴聿珩又将那句话原封不动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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