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视若无睹地足足忙活了半分钟,直到身旁之人,原本轻浮的面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才站在即将惹恼上司的死亡边界线上,堪堪地缩回了作乱的脚。
郁昌像只英俊的乌龟一样,慢吞吞地抬起头,脸庞十分平静,两弯墨浓的眉毛,效仿对方先前的神情,微微地扬着,很诧异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往上一扯,露出一口齐垛垛的净白牙齿,咧出一个弧度,假模假样地笑道:
“廖经理的好意,自然却之不恭——只不过,最近实在忙得很,一大堆事待办,我一个小职员,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如果还是上次那种应酬,您找其他人,效果也是一样的。”
嘴上,郁昌这么虚情假意地说着,内心深处,却是一声冷嗤——
开什么玩笑,要是到这个地步,还发现不了廖远东他们有所图谋,那才是有鬼了。
上次的会议结束后,翌日初初酒醒,他就暗暗地在各类官方网站和内部新闻上,打探查询了一番对方的底细,在所知甚少的人际关系上,很是下了一番力气。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原来廖远东初入公司时,正归在张泽仁的手下,官网上面,还存有多年以前表彰活动上的双人合影,在公司各类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里,可以称得上一句嫡系了。
而张泽仁的发家史,则更为传奇。
根据一些专题人物报道,以及百科收录的寥寥几语,郁昌了解到,原来几天之前,在利泰三楼的安康宛,此人当着众人的面,和肖主任攀的那门亲故,确实童叟无欺、毫无水分——
他们所供职的医药公司,在省内算得上领头羊一样的存在,规模颇大,在上个世纪末,就已经收购了好几个当地的药厂,供销一体,对代理外包的需求,也随之水涨船高。
对方穷小子出身,进入顶级学府深造后,先是出来当了几年医生,才转行成为药代,迅速在这一行混得风生水起,行至中途,还与本市一位着名企业家的女儿缔结了一段姻缘,即使如今早已离异,但他靠着妻家最初的扶持,得以创建了自己的代理公司,凭借过人的学识能力,以及积累的相应人脉,仰仗那些圆滑手段,作为一朵不败的交际花,几乎打通了各大医院的采购名录,才创下了十年前身家过亿的神话。
虽然,郁昌把那些资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从字里行间,只得出“张泽仁靠老婆才能走到今天”的结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张总监,确实很有几分难以捉摸的城府。
迄今为止,结合所有的暗示与明示,这样长袖善舞的一个人,较之去年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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