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媚动听:
“魏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何须请教小道?”
魏渊摇摇头,“无非是当年骂了你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嫉恨如今?”
屏风后的人儿沉默不语。
“打更人掌握着一块地书碎片,你要吗?”
“那是地宗的东西。”
魏渊颔首,转身就走。
出了灵宝观,马车边等候的杨砚迎了上来:“义父,打探出消息了吗。”
魏渊摇摇头:“那女子道首不愿说,但地宗肯定出事了。”
进了马车,魏渊将冰冷的手凑近兽头火炉,待身体暖和起来了,他才沉声道:
“这些年天灾频发,人祸四起,大奉的气数不对劲。各大修行体系也陆陆续续暴露了问题。
“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杨砚皱了皱眉:“义父是不是多虑了,那天我们去司天监,监正说天象一切正常。”
魏渊叹息一声:“窥探天机的人,说的话最不能信。”
顿了顿,他脸色严肃,斩钉截铁:“不惜一切代价,查出地宗近况。”
杨砚:“地宗门人向来低调,神龙见首不见尾....”
魏渊眸光一下子凌厉:“我说了,不惜一切代价。”
极少见到义父如此郑重严肃的姿态,杨砚低头:“是。”
......
清晨,穿着厚厚棉袄的许铃音,手里握着一根枯枝,迈着小短腿追赶一群跟她一样幼小的鹅。
看见大哥走过来,许铃音双手叉腰,骄傲道:“大哥大哥,我已经同辈无敌了。”
许七安看着她:“蠢到无敌吗。”
许铃音焦急的辩解:“不是蠢到无敌,是无敌。”
她说着,挥舞几下枯枝,表示是打架无敌。
小豆丁解释:“姐姐说,府上跟我一样大的孩子没人能打的过我,我是最厉害的。”
因为府上就只有你一个稚童....许七安说:“姐姐没骗你。”
许铃音开心了,与大哥去厅里吃饭的路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餐桌上,婶婶优雅的吃着早膳,随口道:“老爷,玲月似乎到了出阁的年纪。”
早就到了,普通人家的女子,十四岁就可以婚配。许家是大户人家,犯不着那么急的嫁女儿,但十七岁确实是到了待嫁的年纪。
因为过了十八岁再不婚配,就成老姑娘了。明明十八岁的姑娘还处在最粉嫩的阶段。
许玲月一下子抬起头,水润有光泽的眸子透着倔强:“娘,我还不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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