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好像大家都没有去过教坊司似的。
沉默的气氛有些僵硬,直到许七安的到来才打破了父子俩之间尴尬的气场。
“怎么去那么久,刚回来就洗澡,教坊司不能洗?”许二叔扬眉抱怨。
许新年咳嗽一声,不想听父亲多说教坊司,道:“有收获吗?”
许二叔立刻停止抱怨,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许七安将浮香那里得到的消息告之他们,并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你如何绑走那位威武侯的庶女?”许新年直指要害,一针见血:
“如果不能解决这一环节,这个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
许二叔沉吟着说:“先派人盯着,然后找机会下手,威武侯的庶女,出行时必定会有扈从跟随,但不会太多,毕竟她不是嫡女。我们可以制造混乱,然后趁机绑人。”
许七安兄弟俩听着,处理事务的经验方面,许二叔更有发言权。
“只是白天动手的话,很难在众目睽睽中把人绑走,一旦惹来巡城的御刀卫,我们反而自食恶果。而晚上,凭我们两人,不可能夜闯侯府。”
许七安神秘一笑:“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
许府前厅,门房老张路过花圃时,发现一位仆人晕倒在花圃里,惊慌的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昏厥了。
老张摇醒对方,问道:“你怎么昏在这里?”
仆人表情茫然了片刻,似乎想起自己是谁,身处何地,面对老张的询问,挠着头:
“我刚刚在为大郎烧水,他在屋里沐浴,只记得大郎忽然叫我进屋.....然后就记不起来了。”
门房老张审视了仆人片刻,“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点疼。”
“屁股疼吗?”
“....不疼。”
老张和仆人相视一眼,如释重负。
.....
司天监,黑眼圈愈发严重的宋卿,趴在桌案边,上面摆着瓶瓶罐罐的乱七八糟物件。
他今天没有做炼金实验,而是扑在桌边奋笔疾书。
“为什么嫁接之后的果实会更优良?里面涉及到什么奥妙的天地规则?如果嫁接出来的东西确实更胜一筹,那我把人和马嫁接在一起,大奉就不需要为战马的稀缺而发愁。”
“每一位战士都是一匹马,既能自己长途奔袭,又能英勇作战,这将提升大奉军队的作战能力....”
他越写越兴奋,整个人容光焕发。
这时,一位白衣进来,兴奋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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