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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深埋地底的种子钻出幼苗,见到了阳光。
世界忽然变的如此美好,明明一个铜板都没有多出来。
妻女则不需要署名,仅是按了手印。
许平志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拱手道:“这位大人,不知,不知为何免了我等罪过。”
李茹立刻看向吏员。
“案子破了,税银已经追回。”吏员回答。
“税银追回了?哈哈,好,好!该死的妖孽,竟敢劫我大奉税银。”
许二叔颇为振奋,笑完又觉得,依照大奉律法,税银固然追回,可他渎职也是真的。
追回税银又不是他的功劳,朝廷怎么会免他死罪?
即使从宽发落,也是流放边陲。
“许大人,这是你的官袍,收好了。”吏员将之前拔下来的七品武官绿袍奉上。
竟然还官复原职....许平志意识到不对劲了,边接过官袍,边沉声道:“这位大人,可否为本官解惑?”
官袍在手,这声本官说出口都有了几分底气。
按道理,就算免了死罪,也不该是官复原职。
“大奉律法规定,家中长辈有触发律法者,子嗣可为父戴罪立功。”吏员说道。
“真的是年儿,老爷,年儿助朝廷追回了税银。”李茹喜极而泣。
“年儿....”许平志眼眶湿润:“我的好儿子啊。”
吏员看了激动的夫妻俩一眼,“是你侄儿许七安,他助府尹大人破了税银案,人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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