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
徽月犹豫了片刻, 没有反抗, 脱掉外衣被他搀扶着上床,黑线已经蔓延到手臂。
毒液扩张的速度真快。
徽月双腿屈起坐在脚踝上, 回眸,床帐飘飞,路今慈挑帘上来,坐在她身后,掌贴着徽月的背部。
她很瘦,没有外袍的遮掩里衣就紧贴着徽月的背,勾勒出玲珑蝴蝶骨。
路今慈手不小心碰到,徽月敏感地缩了缩,手臂上的黑线慢慢褪去。
摒除杂念,除了彼此的呼吸身什么都听不见。
路今慈道:“好了。”
徽月睁开眼,不知为何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浑身轻松了很多,从小爹爹就告诉她要懂礼貌,徽月没有因为是路今慈就回避:“谢谢。”
昨天大意被路今慈钻了空子,徽月想起来,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还好,还在。
这副模样,她亭亭玉立,好像是坐在庙里的神像,背脊挺直。
却是这段时间唯一一句心平气和地对他说。
路今慈嗯了一声,因为离她衣服比较近,就勾手从后面帮她披上。
徽月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任由他腕骨蹭过脖子,敏感地缩了一下,算了,说了也不听。
还是让他自己放弃。
她将披散的头发捋在肩后,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脑后头发岔开,微翻的衣领很明显,路今慈下意识伸手,手背上的血管微微泛黑,他眼中浮现冷意,却是将手收回没让徽月察觉。
解决了毒的事情,徽月想起师父和鸢儿之前有过一段,这客栈的掌柜又明显是认识鸢儿,关系非同小可,所以当年究竟是发生过什么,和现在的客栈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掌柜会说鸢儿之前追求过师父。
这辈子出现的黑白双煞,与鸢儿如出一辙的傀儡丝,在她眼前形成了一个谜团,指向了多年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