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还真的不会出动这么多人。
看她按在剑柄上的手,少年不免勾笑:“问我去哪?去打猎罢了。你也想跟着来?”
不指望从他口中能得出什么有用信息,徽月就找掌柜的要登记本,果然找到了娘与哥哥的名字,此事先撂在一边,反正她可不信路今慈口中说的来打猎。他总是在图谋什么。
娘亲与哥哥外出了,徽月开了间房,坐在大厅等。这客栈挺好,还有人在一楼唱戏,路今慈本来好像也是闲着无聊下来大厅看戏的。
这下好了,满屋子的魔围着一个魔王。娘亲与哥哥认不出邪魔但是认得出路今慈,要是回来看见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
唯独徽月旁边就空着,没人敢坐,这下更是显眼。
她瞥眼看向离她不远的路今慈,怎么他这么反常,难道上次话说得太狠他真的放弃了?
算了。少了魔王的纠缠又不是件什么坏事。
戏台上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花旦声音嘹亮周正,路今慈手指一直转着杯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三两艳事,谁言年少恩爱总白头。钟□□,死方休,莫言轻狂,点点谁人负。”
不想听还下来,赶紧回屋去真不想看他一点。
她收回思绪,下意识转头看了路今慈一眼,在回头的瞬间她似乎察觉到少年转过头来,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为何不敢看观音不敢看我心上人,因何不敢,我问心有愧,做文章不专心,一心想那女钗裙。可惜前程纵似锦,心事不敢见光明。英台啊,我不爱前程爱观音。”
二胡声缠绵,徽月转回去只看见台上的花旦转了又转。而路今慈侧脸,手撑在下颌。
徽月自觉疑神疑鬼,默念两段静心咒。真不明白。
不知道娘亲和哥哥是出去干嘛,等了好久都不回来。戏都散了,邪魔嬉闹着也都上楼去,唯有宋徽月还坐在原地,天色越来越暗。
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宋徽月咬着牙,路今慈路过她身侧,瞥了眼她不知道何事掉在地上的剑,伸手捡起,徽月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声感谢,路今慈先说话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应该换一间客栈。”
他指的是碰巧撞上?徽月看向他,虽然很不爽,但路今慈说的未免不有理,身为一个修士,看见满屋子邪魔还不能伸张,这也真的是很烦。
少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剑按在徽月面前的桌上就上楼去。
徽月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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