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月注意到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翻进了个人。门外席卷进来的风吹起她鬓发,少年阴鸷地掐住男孩的脖子。
然后他对宋徽月说:“月月,来晚了。”
男孩使劲挣扎,宋徽月本以为路今慈会杀了他,到头来只是看见一团黑气掠过他。
路今慈松开他脖子,捡起地上的玉佩,徽月看着他一步步走来,手捏紧。
直到路今慈解开自己身上的缚灵索,宋徽月瞥了眼地上痛不欲生的男孩:“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杀他,真不是路今慈的风格啊。
路今慈将玉重新挂在她腰间,这次换了更结实的绳子至少不会再轻易被人砍断。
他手抚着她腰间的玉,徽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言行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