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将宋徽月带去哪。
前方的青石板, 一名眼中布满红血丝的青年跳出来,手中剑刃锋利如芒,是宋铭。
“路今慈!将我妹妹还回来!你不配碰她!”
路今慈并没有说话, 停下脚步,任由宋铭将剑刺入他身体,砍伤他手, 邪魔强大的愈合力让他在抽剑的时候就完好如初。
少年面色阴郁, 只是护着宋徽月,剑不伤到她, 血也没有溅到她。
真的很奇怪,明明路今慈已经做好了饱受癔症折磨的后果,癔症却迟迟没有降临。
那一刻,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咧开嘴,依旧是那么妖艳, 却笑得悲楚。
这么持续了几十刀,宋铭累得气喘吁吁,路今慈依旧站在原地死死抱着宋徽月,歪着头,对宋铭说:“她,是,我,的。”
他眼眸幽深,被占有欲占满。
谁也别想抢走。
宋铭当然不乐意气得去抓却只抓到虚影,路今慈与他擦肩而过,地上的血流了一地,他却状若没被刺中没似的,步伐稳健。
到了一个拉牛车的老人那。
他冷声道:“去药王谷。”
老人本在刷着牛,扭头看见路今慈吓了一跳,手中抹布掉在地上,路今慈直接丢了一袋钱过去,哐当碰撞声,不是银子,而是金子。
老人:“是你?”
路今慈勾唇笑着看他,眼含杀意:“去,还是不去?”
他手扣在木制的车轮上敲了一下。
老人下一刻却不像他想的那般给人通风报信,瞪大眼睛道:“真的是你!”
路今慈冷眼看他,指尖的黑雾一动,却在老人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瞬间散去。
老人道:“上次人姑娘为你染血春台,这次又怎么了?”
他看了眼路今慈怀中虚弱的宋徽月,猛然抬头:“怎么会变成这样?又是跟你有关?”
“什么?”少年瞳孔欲裂。
什么意思?什么染血?什么春台?
“还好意思问什么?”老人冷笑,抬手就赶客,“上次你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是谁为你不死于路上大妖之手用了世间最罕贵的诛杀符?又是谁为你血染春台换你性命?千阶针雨她都替你闯过一次!小姑娘家家那么狼狈,你怎能这么对她?”
路今慈浑身发颤,想起了天山那一次,宋徽月明明口口声声说好恨他,他这么十恶不赦,她为何还要救他!
“月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路今慈眷恋地抚上她的脸颊,“我不该对你那么不好,可我也怕前世的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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