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你现在不能进去!”
听声音那青年也是乐了:“哪来的规矩?你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了!”
“阿铭,不要吵到你妹妹休息。”温柔的女声打断。
哥哥不满:“这是关心她,怎么能叫吵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徽月床边,徽月低下头来,以免暴露自己看不见的事实。
哥哥悉悉索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眼前雾蒙蒙的,使劲想看却又看不清,这是什么?
细长?
是剑吗?
问灵与她五感共通:“你看不见了?”
徽月不做声,她又继续道:“可惜你哥哥这簪子挺好看的。”
是簪子吗?
徽月忍不住问:“是什么样的?”
问灵道:“自己看,我也不是用你眼睛看见的。别总依赖别人,正好眼睛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练一下感知,现在才开始修真你早就落了一大截。”
好哦。
徽月感觉到头发一热,细长的簪子插进发间,听得耳畔流苏沙沙响,真好奇是怎样的样式。
“你说上次在天山簪子断了,哥哥特地找人给你打了一个,怎么样,好看吗?”
徽月仰起脸,眉眼弯弯:“好看。”
眼前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那月月能不能告诉哥哥,在天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徐师兄……”
“宋铭!你给我滚出去!”
“阿铭,你!”
徽月一怔,徐情歌悲怆的面容浮现在她眼前:“我好累……能不能杀了我……”,山洞中惨烈的一幕在眼前放大,手中长眼睛的邪魔嘲讽声在耳边回荡,她浑身颤抖,徐师兄是为了大家与邪魔同归于尽不知所踪,可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她和路今慈……就连她最想保护的鸢儿也失踪,去这一趟天山究竟是不是对的?
她被人冲上前去抱住,爹爹的青茬贴在徽月脸颊,他安慰:“别胡思乱想,月月现在回家了,一切都有爹爹替你挡着。”
徽月喉间发酸:“是邪魔。”
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屋内顷刻间安静下来,哥哥激动道:“邪魔不是早就被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