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搞枪的机会,急的他日爹操娘的都把小鬼子的先人们都问候了多少遍。
可急也没用,耐着性子等吧,没枪的先操起红缨枪和大刀片子,甚至是打猎用的弓箭,总之不空着手就行。
铁帽山竣工了,队伍也壮大了,才得了个无价宝段峰,又发现了一个国宝罗先生。
孟占山这个乐啊,乐的觉都睡不着了。
可他那里能想到,好消息,居然又来了!
这个消息是如此之好。
以至于天塌地陷,日月无光。
以至于他如痴如醉,大喜若狂。
因为——
那个曾让他觉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方能再见的余波。
居然——
又出现了!
这天下午,前往临城侦查的高玉田派人送回了情报,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是他和高玉田约定的暗号,那就意味着,
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妹子,
那个他朝思暮想,期待已久的女子,
在消失了大半年之后,
在他把肠子都悔青了之后,
终于——
又出现了!
他都要把持不住了!
于大学问曾经教过: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当时打趣道:明白!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在他才明白,这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背后,藏着何等的艰难困苦!
……
醉仙楼的芙蓉厅,是该饭庄最豪华、最考究的房间,一般并不对外开放。
雅间很大,里面是一组红木座椅,靠外一点是一个圆桌和几把玉石面的圆凳,显得干净整洁,气氛静谧。
冲门是一幅大中堂,画着一幅山水画,还题着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扮做商人的孟占山头戴礼帽,身着长衫,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望着余波为他斟酒。
眼前的余波,已不再是当日的余波了。
她眉清目秀,光彩照人,肌肤白里透红,大眼睛清澈而明亮,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轻垂于身后,并轻颤于一言一行。
当日的粗布褂子已然不见了,换做一身淡绿色的旗袍,腰间束了一条鹅黄色的丝带,更显得超凡脱俗,清丽胜仙。
孟占山简直看呆了。
如果说当日的余波是一道战旗,今日的余波就是一首诗,那么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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