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观已经碎了。”我叹口气。
“怎么碎的?”寡苍饶有兴致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明明是一直很小心的,每日自省,保护着它,但是,某天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碎了。”
“这样,”寡苍点点头,沉默下来。
“你之前问那些,是因为你说的‘愧疚’和那些有关?”我看他一眼。
“不错,”他点点头,“现在在老虎身体里的那个老旧一点的水车,在人间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受不了年老的生活的枯燥无聊,所以在一次对年轻一些的水车进行老生常谈的谈话时,没忍住,将自己‘对水车的注定的没有任何自由,连死后的身体都要被拿去在太阳下烤干当做煮米饭的干柴绝望和疲倦’的一生全部说给了年轻的水车听。”
“然后呢?”
“结果,年轻的水车一下子失去了他所有的快乐和观察四周一切活物的乐趣,不顾一切的自毁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这两个水车也是因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死亡,才来到的此间吗?
联想起前一个洞府的瞎子和聋子的故事,我无声的叹口气。
“何故叹息?”
“啊?”我回神,然后不好意思摆摆手,“我这个叹气是老毛病,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我自己往往察觉不到。”
他点点头,安静下来。
良久,我看了看四周空旷的竹林,有些奇怪的问,“这个洞府没有名字吗?”
“没有。”寡苍很快答。
我点点头,看向小河边,此时两水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