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瘸了。

之后也只能拖着残缺的身体干农活，这样没有期望的过下去。

姜觅用了点办法，躲过了宗家的追查，之后就一直住在山下，她也造了棟别墅，豪华程度不亚于凌老爷子那栋。

没急着脱离这个位面，除了和凌言、凌老爷子的往来，她基本上都在修炼。

不过数十年，在这灵气匮乏，且有压制的位面，已经能御空飞行，对于各种灵术的掌握也更加熟练。

系统：【早就已经能够脱离位面了，但你一直没有脱离，我以为是因为凌言，可你也没把他办了，你们人类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鱼水之欢吗？】

“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我又不是想sleep他。”

不清楚过去未来，也许下个位面就见不到了，这种未知忐忑，姜觅不想自己陷入太深。

她也不刻意控制，遇上了就随心所欲，也不会特意远离，之后会走到哪一步现在又怎么知道。

【女人心海底针，难搞啊。】

在一个夜晚，凌言突然跌跌撞撞敲开她家门：“爷…爷爷……”

姜觅很淡定，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快步跟他来到凌家。

凌老爷子躺在床上，暮气沉沉，显然已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其实今年108岁的凌老爷子已经算是长寿的了，普通人类的寿命再怎么也走到了尽头，从科学角度，他活够了，但心理上，亲人还是接受不了。

“言言，别哭，爷爷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凌老爷子望着已经四十岁，却依旧眼神清澈的凌言，最放心不过的还是他。

其实凌言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这都是姜觅的功劳，不过她只是让他看起来年轻些，对于寿命没做什么改变，这是位面限制，即使是姜觅自己，也不会长生不老。

“孟芮，凌言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姜觅点头：“你放心。”

老爷子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凌言无声哭泣，姜觅拉住他的手，抱住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系统突然蹦出来：【我知道了！】

姜觅被吓了一跳：“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得到了他又不sleep他，你害怕他跟其他人牵扯上了，又担心自己陷太深对不对？】

“啥玩意儿！”

姜觅没说对不对，翻了个白眼不搭理系统。

————

凌言七十八岁去世了，死的时候躺在姜觅怀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我会一直寻找你的。”

姜觅不懂他这话是啥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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