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出心思,他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了。
她曾说,做自己认为对的,不要管别人的看法,但是,什么是对的?
这种失控……可是对的?
问心无愧便是对的!
不,这违和自然常规的想法不对,这亦不会为天道所容忍。
但是,他又为何要顾忌什么天道?天道便是一切?
没有什么可以主宰他,他才不会被什么天道所束缚!
所以,他之前顾虑的又是什么?
只因为她是妖,他们并非同类?
不是同类又如何?
不是同类便会遭天谴?
可他怕的从不是天谴,那他怕的是什么?
白子逸眉头紧蹙,又一次陷入了思维怪圈。他好像在畏惧什么,那是一种他说不出的、好像在内心深处藏了很久很久的东西,那东西b他的年岁还要久远……
此时,亭中两人正战到酣处,声响极大,那软榻也被因为两人的动作吱吱作响。
一次战罢,衣衫半褪缠在一起的男nv皆是大汗淋漓。
菊花仙子望着身上的清俊男子,美目中盈满两汪春水,藕臂在他jing瘦的后背上抚m0,娇声道:“公子……”
竟是一副不知餍足的引诱模样。
方越顾不上额上滚落的汗珠,如今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就在身下,还这般依赖地拥着他,任他索取,于是,他俯身亲吻她,再一次欺身而上,只觉怎么都要不够。
牧潇潇打了个哈欠,这菊花花妖倒是没有x1人jing气,但这一副想要将人榨g的模样,也不怕让对方jing尽人亡,毕竟这方越也只是个文弱书生,jing力跟daboss没法b。呸呸呸,她怎么突然想到daboss了?还是想的这种事儿。
等到那亭中痴缠的两人再一次鸣金收鼓之后,白子逸已是提刀而上。
这一次牧潇潇没有再阻止,嗯嗯啊啊听多了,腻得慌,主要是,她听多了很怕自己把持不住把大师就地扑倒。
斩妖刀对着那亭子外无形的屏障一劈,用来隔音的屏障顷刻间破裂。
而屏障被破的一瞬间,花妖立马察觉。
她神se大变,然而不等她ch0u身而出,白子逸已经一掌劈晕了盖在她身上动作的方越。
亭子中q1ngyu的味道还未消散,浓郁得有些刺鼻,白子逸拧眉,脸上闪过嫌弃之se,声音冷冷地道:“修行千年的菊花花妖。”
菊花花妖手臂一挥,半lu0的躯t便又重新换上了一件衣裙,她退到两步之外,警惕地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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