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可希都被折磨得昏厥,至今她都隐隐记得那种刺身穿心的疼痛。
而眼前,程岸这根……竟比那些假阳具还壮观……巨硕的龟头,嫣红的肉棒,涨着青筋,昂扬挺立,不可一世。
痛苦的记忆如同海浪朝她扑来,快把她淹没。
不行……她不行,她不能……可希不由自主在颤抖,寒颤侵略她全身,她不敢看不敢望,身子往后仰不停摇头。
见她痛苦的神情,程岸眼里闪过恐慌,他比她还害怕。
没有其他事,比她抗拒排斥他,更令他心碎。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放手了啊,他已经没办法再放开她了。
他唯有祈求,诚恳地祈求她不要怕他。
“可希……”他轻轻叫她,“不要怕,求求你……不要怕我……”
但可希真的被吓到了,眼里全是惊慌失措的拒绝,她抓住了床褥,往自己身上胡乱盖,她只敢看着他的眼睛,不敢望向其他处,她一个劲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怕你……我、我……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的,”程岸慢慢靠近她,心疼地道,“你只是害怕那些噩梦,可那些都过去了。”
可希眼里氤氲着雾气,她停下后退的身子,静静听他讲。
“那些噩梦让你害怕,但本身,性没错,相拥是不可怕的。做爱,跟爱的人做,是会快乐的。可希,我想和你做,我想带给你快乐,可以相信我吗?”
程岸朝她伸手。
爱与痛之间,有了爱,便可以战胜痛。
可希相信他,她伸手,搭在了他手掌心。
程岸笑着牵住,拉她进怀里,亲了亲她脸颊,拉她的手伸向他肉棒。
“来,你摸摸他,你摸摸他就知道,他和我一样,都很喜欢,很喜欢你。”他低醇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痒痒的。
可希颤着手闭着眼睛摸了一下,那根巨棒就像有生命力一样,虽模样狰狞,却鲜活温暖。
“你可以打他,”程岸柔下语气逗她,指了指自己的肉棒,“如果他不乖的话,教训他。”
可希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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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有一丢丢心烦气躁,晚上没什么状态,明晚再更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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