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看着锦绣笑地傻乎乎的,心也跟着软起来,抬头刮了刮她的小鼻头,锦绣躲了躲,没躲过去,亲昵地指责他把自己的鼻梁刮低了。
封煜每日睡得好,早上竟然也不愿意起身了,是以每次起身后都来不及用早膳,匆匆赶去早朝后才回到景阳宫里用一些。
今日亦然。
交代锦绣几句话,便上朝去了。
朝堂上,朝臣大致分为三类,以镇国公为首的,以柳呈司为首的,另外的多是保皇派。以前镇国公势大的时候,镇国公一脉占据朝堂大半,只是这些年在封煜的经营下,情况好了许多,镇国公的大半追随者,如今多以投身柳呈司麾下。
封煜对这些人本不太在意,多已经被架空成废子的,也碍不着什么,偏偏还有几个没来得及解决的,依然在不怕死的挑战封煜的忍耐度。
快入秋了,封煜点点手指,看着底下某些不顺心的大臣,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早朝过得相安无事,原本诸位大臣正等着皇上说退朝,准备叩首回府的时候,御史大夫张秉生突然出列,毫无预兆的高声道,“皇上,臣有本奏。”
“何事?”封煜无甚表情地问道。
底下大臣也看着这位御史大夫,张秉生如今年过半百,掌御史台十数年。御史也分等级,坐到张秉生这个位置,就是到顶了。且这人两朝为官,是个不折不扣的保皇派。
论资历,朝里没几个比得上的,偏偏这人又是个倔脾气的,一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寻常官吏,多受不了与之相处。
正思索着今日这张御史今日又要上奏什么,不想张秉生忽然间又投下一枚炸弹,只听他说的义愤填膺,“启禀皇上,微臣欲状告本朝吏部尚书顾正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顾正林更是震惊地抬起头,直直望向张秉生。
张秉生却丝毫不惧,径直言道,“吏部尚书顾正林,巧立名目,枉为人臣,任职四年,肆意放宽磨勘制,官无大错皆可升迁,此事已成惯例,故今虽州县之地不广于前,而官四倍于旧,此为滥权;顾正林及吏部上下诸官吏,卖官鬻爵,捐例滥开,皆为中饱私囊之流,京中更流传标价买官之留言,此为越权。以上两者,实在是有违良吏之道,贪赃枉法,有辱风气,还望皇上明察。”
张秉生一身傲骨,虽已半头白发,却丝毫不见老态,双目清明,正气凛然,最是不畏强权。
朝中有片刻的静止,于多数人来说还未回过神。
顾正林自然不肯由着张秉生这个老东西污蔑,上前一步走出位列,义正言辞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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