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身上戴的那张,扔掉吧,换这个,最近你注意着你身上的符,要是上面朱砂褪色,你就来找我要新符。”
许亦宛:“?”
许白微笑着,及时补充:“十万块哦~”
“行!”许亦宛咬了咬牙,不问缘由,屈服于金钱。
从许白微手里接过符,关上房门后,许亦宛从身上摸出那张旧符,犹豫了一下,想起许白微刚才的话,把符纸拆开来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身子一僵,手中黄表纸上原本鲜红刺目的朱砂笔迹,果然已经褪了色,朱砂颜色十分黯淡,如同经年累月一般。
可这符她也才戴了不到一个月啊!
朱砂是稳定的化学物质,通常情况下是不可能轻易掉色或褪色的。
许亦宛将褪色的符纸捏在手里,手指无措地动了动,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秀气的眉头微蹙,心绪有点不好言说。
许白微是怎么知道符上朱砂褪色了的?
*
另一边,一个房间里。
许生友,还有另外两个人,两人中的一个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种久居高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气势,另一个男人穿着便服,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气势上比不过西装男人,但却也有种不加掩饰的高傲。
穿便服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设坛做法,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不管他怎么做,都没办法得到回应。
便服男人睁开眼,眼神不善地看向许生友,“你到底有没有把东西送出去?”
听他这么说,那西装男人也朝许生友看过来。
许生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即叫屈:“我送了啊!还不止我一个人去的,我和我老婆一起去学校门口守的那妮子,确保她过手了,她还打开盒子看了一眼!”
那蛊粉肯定就是沾到了许亦宛身上的。
西装男人也流露出些许失望,“怎么老是出问题,宋先生,你上次就说能做成,但是最后也没反应。这回不要许生荣那老东西的命,就操纵那妮子去拿他的私章也不成。”
许生友也小声嘀咕:“就是,我可是按照说的,把东西送到了的……也不知道是谁没本事,现在的半罐水就急着出来圈钱的倒是挺多……”
他还没嘀咕完,立马被那宋先生刀子一般阴冷的目光盯过来,许生友吓得立马噤声了。
宋先生收回目光,冷哼一声,沉声道:“许家指定是有人指点,不然不可能一而再地从我手上逃过去。”
西装男人沉吟了下,说:“那什么时候可以有下一次?宋先生可有把握胜过那指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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