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所有人注目在这个跌坐在舞池右方,近宋老师桌前的舞姬,而别的舞姬都骤然停下来,乐姬都停住了手,整个宴厅死静得如湖水。
宗经灝见状,立马道:
"为何这般大意,还不向客人赔罪。"
那名舞姬回过神,颤兮兮地双膝跪在地上,头颅低着,向主位道:
"刚才是奴婢大意,扰了贵客们的雅兴,请饶恕奴婢。"
此时,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他们都晓应听谁人之话,他们齐儿向坐在主位之人。
安坐在主位之上的皓赋慢不经心,神态自若地鄙睨着跪在他脚下之舞姬,缓缓地把玩着手中之杯子,抿过一口酒水,润过喉才道:
"你叫甚么名字?"
那名舞姬紧紧抿着嘴巴,眼中充满着哀伤,迟迟不愿报上名字,她始终想把这里的一切留在这里,连名字亦不想留下。然而,这里她是何种身份,有何能力令她有回绝之馀地。幸好,她是奴婢,是低着头回话之人,能让她之神情掩下。
"奴…奴婢…名叫春花。"
他之笑意更是加深,多俗气之名字,但是,身子却不俗啊!最起码,她进来一霎间,可是引着在座男子们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尤其她这身有别于其他舞姬之装扮,她们衣着都可算暴露,好歹仍穿上簿纱衣,那像她般,把那双肥大沉甸的奶子赤裸裸地在烛灯火旺的宴厅拿出来给眾人看。在舞蹈时,双腿前后张开成一字型般,把双腿间穿着珍珠裤子透过两侧开叉之裙摆若隐若现地表露出来,还特意在宾客的案桌前如此做,尽是勾人想扒光她的綺裙。他再次别有深意望一记宗经灝,刚好对上他之目光,他轻轻点着头。皓赋更是饶富味地道:
"为何刚才会如此大意?"
"因…因为奴婢…婢…一时分神,才会如此,请贵客恕罪。"
"那为何分神?"
"因为…因为……"
一时,宴厅是春花吞吞吐吐之说话。
宗经灝见着春花仍想自我瞒骗。
"五爷,让我来代答吧!她出自巨鹿候府,听我道起她的主家,当会分神。"
"是吗?出自功候之家的巨鹿候府!"
皓赋扬着眉,对伏在低下的她仔细地打量一番,乌黑的发丝,柔美的脖子,浑圆的奶房,白皙的身子,无不勾着男子的感官。
"既出自百年世家,即使是一名婢女,亦有她过人之处,当要我看过清楚了。上来吧!"
春花咽下一口气,声子沙哑地道:
"是。"
她手脚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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