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穿衣有一定的规矩,解衣亦如是,尤其当着爷的面前,那规矩便不可废。只有他们不遵从,没有她们可遗漏的。
她们先要脱下自己所有衣裳,其间不可背对着爷们,佇立正面面向他们,令其可静观欣赏到她们缓缓解下衣裳,显露出来的身姿,及那不经意流露的风情。
其后,把衣衫掛理妥当,拿出一条镶有玉石的布巾,包缠圆尻,栓着花壶,不可让阴水沾湿爷们的衣服。
然后,跨跪在爷们的大腿上,细问他们,可要香缠,甚或玉嘴。
香缠,即是一边与爷亲吻,一边为他宽衣解带。
玉嘴,即是爷一边嘬吮奶尖,一边为他解衣。
那时,她们往往只是瞎抓摸索,让他们享受软弱无骨的小爪在身上游移,点起零星的火苗。
郑大管事,可要香缠,或玉嘴。
郑大管事俯首睄瞥她红粉緋緋的朱唇,及挺起傲立的奶头,便问道:
小儿,是朱唇香,还是奶尖儿硬?
春花,不知...
噗,那让我探探。
郑大管事昂首,张开嘴巴。春花看着,主动俯身,亲吻他,伸出小丁香,即被他缠上,拧着一起。大掌亦没间着,伸向奶房,拨弄几回奶头,巍巍晃动,便捏着拉扯它。
嗯...嗯...
郑大管事都不多刁难她。只是片刻,便放过她,却已要她喘嘘嘘,缓不过气来般。
他盯着她,已是桃红腮颊的样子,实为欢喜。两片朱唇虽香,但他已香过一口了,便惦记胸脯了。
便玉嘴吧!
是。
春花把微微软身的柳腰挺直,把奶儿拱近他的脸前,打开他的嘴巴,把奶头递到唇边。
郑大管事,请吃。
郑大管事嘬吮黏近嘴角的肥肉。它实是鲜嫩肥美,软呼呼,滑腻腻。轻啃,又有嚼劲,他一咬充血的奶头,她即给惹人怜爱的回应。
嗯..啊...嗯....
春花不禁喧逸出声,被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解下衣衫,炯炯有神的眼眸四处膘着她看,已感身子火热,臊动。靠近他,大掌又四处游走在身上,搓揉,抚摸它,燃点一串串的火苗,私户已渗水。况且,他嘬奶,挥动舌尖,要奶头随它上下晃动,丝丝的酥麻涌近她,那可忍着。
可是,她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纤纤玉手伸到腰腹,熟门道地解下佩带,毫不生疏,笨手笨脚。
这样,真是要归功于玉意玉祥了。为令春花熟习,已安排她苦练不下于百次千次,有被蒙着眼试练,有被远东瑞起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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