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下她,他的火种才没有再炽热点烧。偏偏,那旺盛的火头仍久久未能散去,隐隐焚烧,再不扑灭它,他真怕稍有不慎又被点起熊熊烈火,把他烧毁。他急需冷水冲走内里的火气,故没有理会瑞起,转身离去。
瑞起思忖半刻,便动身跟随远东走去。他的火苗虽未及远东旺盛,亦差不远。此刻,真是没有任何事宜,比扑灭那把将他烧得忍忍作痛的火种至关重要。其他的事宜都需放到一旁,回头思量吧!
夕间,春花起来,换下另一身的衣裳。由玉意引领到饭厅,为他仨简短引见一回。
她是春花。
他俩是远东及瑞起。
当刻,他仨六目相对,脸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只頷首作罢。
玉意为他们引见,熟悉一回,便转身离去,留下春花与他俩一同夕食。
整场夕食只有用食的声响,其他的一点亦没有,更不要说是交谈。
他俩感到窘迫,只一眼叁尺,头臚一刻都不敢抬起,不知眼睛可搁那处放,而且怕莽撞了只穿簿衣进食的姑娘。只夹眼前的餸菜,匆忙进食完,便急脚离开饭厅。
春花与他俩亦是同样,深感靦腆。只穿一身簿衣,在矮桌前进食,双膝能抵桌边,并且私户仍有木栓子,双腿稍张开,便可若似若无窥视其中美景。她惟有单手掩胸,紧合双腿,进食。她害臊得不敢张望,只垂头默默进食,小鸟啄米般。
当看见他俩用食完毕,她都暗忖松一口气。
他俩像后有蟒蛇正在追赶般,逃离至庭院的回廊下喘息。
若将来都是如此,我还要做男子吗?
你以为只有你。
远东睨瑞起一眼。
那将来我俩应如何是好?
我亦不知。
皎洁的月弯儿洒下微亮的月色,他俩颓然坐下台阶思忖将来要如何应对,月色都把他俩的惆悵,苦恼映照出来了。
玉祥四处寻来他俩,要他俩随她到一处。
你俩在这,起来,跟我到浴室去。
进房,看见春花一人在那稀簿烟雾的大浴池内沐浴,令人不能清晰见其身姿,却能见其轮廓,更添诱人。
他俩沿着池边,心中忐忑,跟随玉祥入内。
浴池前方有一床竖放的蓆床,左方有一墙柜子,上架摆放大小不同的瓶子,下架是抽柜。
他们站在右方,静候指示。
玉意蓆床里拿起浴巾。
春花可起来了,不用泡那么久。久了,皮肤便皱皮。
是,姑姑。
春花缓缓地站起来,亦激起一浪水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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