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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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棠是被颈间灼热的气息给喊醒的。
昨日她属实耗了太多精神,再见到令狐逐暮使她潜意识解放了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无聊的在会议室里发着呆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睁眼入目的是朦胧的日光,浅色的窗帘掩了大半光线,床头柜上摆着一把短刀和一杯白开水。
眨了眨湿润而惺忪的眼眸,还没回神的纪有棠感觉腰间有点痒痒的。
温热的指尖与掌心在腰腹处来回揉捏,时轻时重,不一会竟意犹未尽地从衣襬处鑽进,肌肤相亲的触感是容易上癮的滋味。
至少对令狐逐暮来说是这样的。
她用鼻尖蹭蹭纪有棠泛红的耳际"醒了?"
两人侧躺在床上,令狐逐暮一手让纪有棠压在了脑袋下,一手在被单下作怪,她们一前一后,把人困在怀里的女人低眉浅笑,刚醒的女孩又羞又恼。
"知道还问?手拿出来。"纪有棠试图保持冷静。
回应她的是解开胸罩排扣的声音与越发烫人的气息。
令狐逐暮的手很大,要包裹住她胸前大小刚好的乳房简直是易如反掌,随着体温攀升,纪有棠的乳尖被搓揉的立挺起来,女人甚至玩味的掐着轻扯了几下。
正当纪有棠要推开时,突然像感知到了什么而浑身一僵。
"等、你等会…"她出言阻止,令狐逐暮的大长腿却往她双腿间挤进来。
"再一下…"听她忘情的语调,纪有棠已经彻底失去冷静。
所以背后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