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羊毛卷意外合得来。
啃着口感松软的披萨,路棠果不其然说起刚才看到的‘奇景’,她那有些厌学的侄女居然乖巧地写起习题,不由得问起继子是怎么做到的。
路冬抢过话,说,他们打了个赌。
路棠并不是个喜欢问到底的家长,笑着点点头,突然提起寒假,要不要去西城,还是想到北海道滑雪。
周知悔说都行,路冬则表示要再想想。
一路到月考那两日,每天回家来就是多学好一会儿数学,连带生物钟都被矫正,过了十二点就体力不支。
考前两天,课后习题路冬基本上被带着做了一遍,额外的题本,中等以下的题目也过了大半。
高二这会儿正好教几何,有些题目示意图印得很精确,能直接背出来。周知悔几次看着她,装模做样地写下似是而非的式子,连跳好些步骤,半凭空生出答案,直接给张白纸,让她重算。
休息时间的闲聊,路冬算是对表哥的聪明,有了更具体的认知。比如他没读过几天小学,没事都去踢球,学得很无聊,后来跳初中情况也一样,再直接跳了高中,这才好好读完。
“valérie……我的母亲,其实很反对。”
他转着笔,忽然弯了下唇,“她宁可我整天和同龄的孩子踢球。但在准备跳级高中的那场评估,我和她说,学那些知识,尤其是数学,对我而言和足球一样,都是种有趣的玩具,那为什么不让我玩?”
他的家长最终妥协,但也表示,运动和其他兴趣不能因为高中学业终止,万一有任何不适应都得告诉她。
“你那时候几岁?”
周知悔说,十一岁。
“那高中开始呢?”
“起初不大顺利……年纪确实太小了,但后来认识了很多很好的家伙。”
他垂下眸,随意地在纸上画出刚才那道题的图形,终止了闲聊:“路冬,把这题重写一遍。”
咬着唇,她不情不愿地哦了声,刚才的确是背答案。
月考那几天不用早自习,八点半开始考,那之前到校就行。
开考前十五分钟进了教室,路冬是最后一个来的,连后桌陈一樊都拉着王静初埋头苦读。他家里下了最后通牒,高二再和之前一样混,如来佛就要将他关进五指山。
中文一如往常,写得很顺利;第二节,九点四十,迎来数学。
基本题都写满了,中等难度的挑了几个会做的,难的证明题只展现诚意画出图形,然后写了个‘解’。
六十及格不敢想,但能从十几摸到四、五十,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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