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矗着个黑影。
金京那身高实在太有压迫感,他看上去又有健身习惯,练到精实就足以让宵小恐慌。
他们对视了一眼。
羊毛卷耸耸肩,问她要不要去吸烟室抽根烟,调笑道:“别学clement,见人家烟雾警报坏了就在里头抽。”
路冬没回话,就听到轻快的一声‘走吧’,“他还出不来。”
她怔了怔。
“噢,路冬,你把他折磨惨了。”
羊毛卷的口吻听上去毫不在意,雀跃只是因为,难得逮到了机会挖苦挚友,“该死,我竟然会有同情他的一天。”
经过包间门口,路冬停顿了下步伐,“他们……”
“isabella还在聊天。”
金京利索地接话,“我刚才告诉她,你们吃太多了出去散步……等会儿一块去步行街逛逛?我还没去过呢。”
路冬沉默地跟在羊毛卷后方,思绪乱七八糟。
他早就知道了,他见怪不怪,他还可能是表哥找来带她离开的。
“路冬,放轻松,别这么紧张。”
吸烟室外,金京替她推开门,友好地微笑:“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会多嘴。”
“虽然isabella几乎是我的姐姐,甚至半个母亲……”
他顿了下,拿出登喜路,“但clément是我的兄弟,亲兄弟。”
提及那个名字时,忽然从以往的英式发音换成了标准法语,微妙地郑重起来,“我无法做,任何可能伤害到他的事,而他很喜欢你……所以我也不可能伤害你,好吗?”
路冬将一支marlborogoldtouch递了过去,羊毛卷挑了下眉,很快地会意,用登喜路与她交换。
他们慢条斯理地抽了两支烟,聊着些不着调的东西,比如继续讨论即将到来的欧洲杯——路冬支持西班牙,一个有点儿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的答案,羊毛卷调侃她:“我以为,你会考虑喜欢法国队?”
路冬歪着头想了会儿,说,她的确挺喜欢法国队,马竞的前锋之一,griezmann就是法国人。
羊毛卷又问她为什么支持马竞,而非巴塞或皇马。得到的答案是,传统豪门强权太无聊了,马竞比较有悬念,有生命力,“simeone带队的马竞更凸显了那种……下克上的精髓?”
果不其然地,羊毛卷听不懂那句日本术语,两人中英参杂地解释半天。
金京还说,如果clement没跑去学数学,搞不好就是去踢职业。
小时候在青年队一路过关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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