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下心,让塑料棍不停地碾过那块突起。
你知道该说什么。
“操我。”
“求求你。”
“操我啊……”
我会听话,会很乖巧,不再撒谎。
所以,想请你摸摸我的头,称赞我。
然后……
可不可以,也对我露出笑容?
脑袋嗡嗡地响,漂浮晃荡的光与影。
路冬想起他西服外套上的雪松,抱着她时的手臂,碰触脸颊那道划痕的指尖,稍稍偏凉的温度。
——还有那双浅灰色的眼。澄澈的,望不尽的雪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最后是话语,他说她很漂亮,那一刻不应是作假。
但也让她不要这么对自己。
水涌出来的瞬间,路冬听不见圆珠笔掉到地上的清脆声响,只想尖叫着道歉。
她做不到,她被困住了,她想得到他的爱。
无论以什么形式,什么笔触,什么颜色,统统无所谓,只要看上去是爱就足够了。
喘息之间,眼前的镜子,静悄悄地向她展示刚才的淫荡。
腿根大开,肿胀的阴蒂还没完全恢复平时的大小;而被圆珠笔抽插过的,艳红的逼口,现在已经闭合,但仍旧在抽搐。
瓷白的地上全是她的水,泛着层幽幽的光;推上去的裙摆,无可避免地被溅到一些。
内裤早就被扯散,压在腰后,胸罩也是,双乳巍巍颤颤地暴露在外,樱桃红的奶头挺着,左胸全是红痕,过会儿可能会淤血。
路冬愣愣看了会儿,猛地捡起笔,和一旁的速写本。
尽可能地维持这个色情的姿势。
只有这一刻,她会心无旁骛地,画下自己的躯体。
人类完整的情欲,这阵躁动凝固的美。
油彩,平笔拉出的圆弧,笔尖略微干燥分叉,勾出深孔雀绿底色。绞着的暗红,比贞洁的血珠更浓烈,更放荡,更让人甘愿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