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公。”
许尤夕哭着哼唧几声,说:“易甚哥哥…你不是…”
“那谁是?”
“呜…易甚哥哥…”
许尤夕此时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喊出老公时,她感觉自己的压力得到了奇怪的释放。
“啊…易甚哥哥…老公…尤夕的老公…”许尤夕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叫着她腿间的男人,又是痛苦,又是说不出的痛快。
要命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一次次登上云端飘飘然起来。
那口穴也终究是榨出了他的精液。
言易甚射完后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许尤夕因为刺激过多而颤抖,爽得满脸都是眼泪,唇边还有口水,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模样。
幸亏她极漂亮,被操成这幅模样也漂亮。
言易甚看着她缓慢回过神来。
他恶意满满地说:“继续,叫我老公。”
这个蠢货,只是挨操就要交出她的心了?好蠢好可怜。
许尤夕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说着对不起,又一边去扣自己的穴。
“不要了…呜呜…易甚哥哥不是尤夕的老公…不能含哥哥的精液……”
言易甚笑了一下:“你刚才还说想被哥哥操。”
许尤夕哭得梨花带雨:“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要哥哥操我……”
言易甚不让她再说话了,越描越黑,再次操了进去,又勾着她的舌来了个湿热的舌吻。
许尤夕被亲得晕乎乎的。
言易甚则说道:“两年了许尤夕,你早就不干净了,按你想的来,你到底想怎么叫我?”
许尤夕的眼睛冒水,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小心翼翼道:“老公……”
叫出口时,许尤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比在床上高潮更让她喜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