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夕哼着微弱的鼻音,泪水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身下的痛苦加重,一阵阵皮肉拍出的啪啪声变大变快,她的哭喊也越来越大。
这个夜里突然下起了雨,雨势胜过妈妈离开的那天,外面的轰隆声越来越响,雷电交加。
许尤夕的心底泛着恐惧。
她觉得天公要给她降罚,要劈死她,劈死她这个灾星,爸妈离开了,大伯伯母也离开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被堂兄压在身下侵犯。
她罪孽深重,几乎是要被劈死的。
但她怕,什么都怕。
“呜呜…易甚哥哥…我好疼…我好疼…求你…”她嘴里蹦出的每个字都泛着血腥气,手腕疼得麻木,但是下面被侵犯的那块血肉却还可以更疼。
像有刀子在割她下面,密集的刺疼,被撑得裂开流血了。
言易甚此时早已抱着她,把她压在窗上,她侧面贴着冰冷的玻璃,被抬起了一条腿,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下身被一根粗壮的柱体粗暴地插弄。
身体火热的疼,一团乳肉也被言易甚抓在手里,当面团似得揉捏。
许尤夕听着外面的雷雨声,感受到窗户缝飘进来的腥味黏在了她的皮肤上。
言易甚身下的阴茎插到了爽利处,快感迭涌着引导他加速,渴望和许尤夕融合,为了更深入,他用一只大掌压下了她的头。
“嗯…唔…”许尤夕的面颊被按在玻璃上,玻璃的两面都在下雨。
她只能听得见外面的轰隆声,错过了初次和人性交时身下的动静。
言易甚没有说话,沉默凶狠地像要吃了她。
许尤夕下身是撕裂的疼,起初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被顶着宫口,捂着嘴被中出时,她的身体软掉了,像是认命般地跌进言易甚的怀抱,把他的精液吃了一肚子。
许尤夕的哭声变弱了,在宫颈被狠撞的时候痛呼。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阴道,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
寒冷和炙热争抢起她的身体,许尤夕流了好多好多汗,最后晕死过去。
言易甚在她晕倒后停了下来,将人丢在地板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浴巾包裹着他下半身的光景,因为他在美国有泡健身房的习惯,所以身材不错,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流畅,身型上像个古希腊艺术品。
不过言易甚此前干的事情并不高雅。
他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粉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下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不可否认,她没用是真的没用,漂亮也是真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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