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厘米的距离,实在找不到就把浴巾拿开。”
他的腺体突然变得很烫很烫,几乎将你的手指烫伤,你觉得好玩,又说了几句诨话逗他,他表现得越来越紧张,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下乱钻。
因为他一只收着牙齿,所以你并不觉得不适,反而有种回到莽撞青春期时被初恋男友口交的感觉,或许因为他是欧米茄,无论动作幅度多大,落在你身上仍旧软绵绵的,像是被粗糙的海绵擦拭。
包裹他身体的幕布在动作间滑了下来,你看到了他的身体,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削瘦且苍白,一节一节凸起的脊骨和腰上斑驳的青紫色伤痕,有种病态脆弱的美。
透明的水珠从藤蔓刺绣滴落到他身上,仿佛一截晨露中新抽的芽,只要轻轻一折他就会断在你手里。
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只想要快点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可是那两片软到可怕的肉无论怎么舔都不化——甜腻的欧米茄的味道伴随着滑溜溜的液体溢出,他感到一阵头晕,突然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
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他摸着那些水,再次半退出你的浴巾,耳后那片被你搓红的皮肤也露了出来。
“化……化了。”他含含糊糊道,伸出沾了水的手指给你看。
你却沉沉地看着他鼓起的腺体,那里纹着两片细细的叶子,你握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胳膊,看到一条纤细的藤蔓纹身从他的耳后蔓延至整个右臂,像一条长在皮肤外的血管,一直连接到他手腕上真正的血管。
“这是什么?”
他的脸因缺氧而泛红,听到你问起纹身,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冷,抿了抿嘴唇。
“一种不知名的野花罢了。”他的声音里隐有自嘲。
“是吗?”你不喜欢这个回答,这条藤蔓让你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它缠住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你的心脏。
那种在梦中被紧紧缠绕的窒息感涌上心头,你用力踩了一下他的鸡巴,他疼得弓下腰,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
你其实没怎么用力。不过你也由此判断,他或许曾经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欧米茄,被卖(或拐)进风雪场所不久,身体遭受了虐待,性事上却一片空白。
懂事的性奴哪怕痛苦也会装作很享受,只有在施虐者想让他痛苦时露出“痛苦”。
“还没有想起来吗?”
他咬住嘴唇,露出一丝倔强的神情。
“乡下的野花而已,小时候不懂事纹的,我也不记得了。”他这次答得很快,说完就不再开口,厚重的绿色眸子凝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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