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漠深沉的。
那日,方母没有太费心思来劝他,便得到方延深的同意,方延深不是不在意多年来冷漠以待的她,但他没有表露,他不想知道这个女人在别人的儿子身上花了多少心思,那只会提醒他,他不被重视。
而女人也没有察觉异样,关于她眼前的这个人,其实是听不见的。
他没有转身或背对她过,视线一点也没有离开过。
她不知道的,这个她长年遗忘的儿子,曾受过多大的打击,甚至他为了治疗而到了她所在的城市里,她都一无所知。
20-2伯牙子期,吗?(2)
窗外的景色呀,你看到的是蓝天白云吗?
为什么我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灰呢?
「江先生,该换药囉。」女声传来,更换着残臂的包扎。
「江先生,你也不用太伤心,医生也说只要努力復健,手还是能回復大概六成左右的灵活度,你的基本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耳边依旧,日復一日的安慰,千篇一律,可他们又怎么懂呢?
右手于我,不只是右手而已,可他人又怎么懂。
「不要一直沉浸在难过里,生活还是要继续呀,该学会放下了,你这样总是不说话,要我们怎么帮助你?」
「江先生,你这样不吃不喝的,手也不会好起来的,吃点东西,才有足够的营养。」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你不能一直难过,人生还是要继续不是吗?为了身边爱你、关心你的人,振作起来吧。」
「出院后找份稳定的工作安定下来吧,年纪也到了,别再追求那些虚无縹緲的梦想了。」
病床上,面色灰暗枯槁的人,抬起头,眼神带着不可置信。
「一个演奏者,要你放弃小提琴很痛苦,这个我知道,但身为你父亲,我更希望你平凡人的家庭生活,稳定的收入、完整的家庭。」
「文蓚,音乐这条路很苦,我不希望你母亲的覆辙,也不想你如我这般…,为了生活而干些毫无道德良知的事。」灰白色中长发的男子道,嘲弄着自己。
「你不知道吧,小蓚,我曾经被人委託,在参加比赛的选手饮用水里下药呢。」男子道,回忆着什么,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别这样看我,小蓚,儘管我曾做过下作又骯脏的勾当,也是生活逼我的,你也知道,我年纪也大了,以往总想着小提琴,一直把梦想放在最前面到现在,我后悔了。你是该看不起我,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我非但没有坚持努力,反而在现实里妥协。」
「你爸爸的手,不是乾净的,我摧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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