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然后你送给了我。现在我也送你一条项链,希望它对你同样重要,同样可以戴很久。”
他良久都没有动作,静坐在那里任由她动作生疏把项链给他扣上。
心在狠狠悸动。
思绪被拉扯得很远,他仿佛又看到,不远处孤独的路灯下,那个夜晚她凑上前玩弄他的项链,提醒他利器伤人。
殊不知,最能伤人的就是她。
等她戴好,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臂,用的巧劲,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这一次换作是他从她衣领里挑出那条项链,入手还有余温。
她贴着他的胸膛,心口跳得很快。
“原来是这样啊。”他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谢谢你,叶一竹。”
很多时候,亲密关系不言谢,好似水到渠成忽略了礼义廉耻是合情合理的。
他们没有当过朋友,没有握手言和、好言好语的渐进阶段。两个人都强势固执,只有此刻相对无言才会落寞又脆弱。
她伸手抚摸他还湿着的头发,勾了勾嘴角:“生日快乐。”
*
秦铭爸妈为了陪他高考,年后就从美国回来了,两口子几乎寸步不离紧盯秦铭。
上次二楼后座之后,秦铭还真帮叶一竹找到个解密大神,把那个爆料的账号研究得彻彻底底。
秦赫和张雪如在外工作多年,每次回国都会找机会和国内这帮好友重聚,他们的孩子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叶一竹和秦铭就打算从这次饭局找时机开溜。
饭吃到一半,大人开始把酒言欢时,叶一竹拼命朝秦铭使眼色。
听说事情有了眉目,她一刻都坐不住。
接收到信号,秦铭先是拿起酒杯规规矩矩给整桌人都敬了遍酒,油腔滑调,把大人哄得开心,纷纷夸他前途无量。
他找准时机,向秦赫开口,说自己明天早上要测试,今晚得回去临死抱佛脚。
叶一竹听到他的话,抢先出口:“这么巧,你们学校明天也要测试啊?”
秦赫望向叶一竹,笑问:“阿竹明天也有测试?”
这时刘圻梅就跳出来说话了,笑他们夫妻俩,“一看就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呆久了,现在国内的考试竞争多激烈啊,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哪个学校不是争分夺秒。”
其他人纷纷点头认同,说自己家孩子才初一作业就多得做不完,可想而知在场的两个高考生有多辛苦。
秦赫和张雪如笑得有些惭愧,“孩子学习辛苦,家长也跟着受罪。”
“哎,熬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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