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紫泥杯盏,“或许过往本王该当作一场梦,此后月冷霜花堕,你我纵使相见、应不识。”
那些让他感到温情与鲜活的过往,既然永远不可能,他选择了埋葬。
让那些心事,通通掩埋在岁月尘沙之下,而他,依旧是那个洒脱寄怀山水的闲客。
有酒,有诗,有知交。
唯独、没有了怦然悸动,费尽心思却甘之如饴地研究其所好。
陈纭望着他,亭外的竹林哀伤低吟,一簇簇粉色月季、木芙蓉幽香隐隐。
“王爷,我们谈合作如何?”
少女盈盈软软的笑意,姿仪清寰。
温长然知道她有头脑,擅计谋,胆识非寻常女子可比,可从不知她的野心如斯。
茶盏在手中微滞,复而勾起唇,飒爽一饮,“只要于梁国有益,本王乐于参与。顺便也见识见识陈军之威。”
齐国君主之密,无论谁听到都会想来分一杯羹。
足见掌握先机之重要。
卫国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齐国的弃子。
梁国铁骑配合陈国大军压境,让卫王缴械投诚。救兵没有搬到,反叫自身陷入两难。
齐国敢出兵,蜀国就敢让他们陷入自乱。
齐君冷愎霸道,何曾肯受此等要挟屈辱,可是太后执意放弃卫国这颗棋子而不肯告诉他原因,齐王震怒,推翻了所有折子。
“大王,太后如此行事必有其原由,与其生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叫那陈国永无翻身。”
雕龙宝座上的男人神衿清冷,墨色龙袍完美包裹着威武身躯,虽是坐着,却能看出身姿颀长,眉宇间含愠,漠漠的神色让人望之生畏,不敢靠近。
秦御史立于堂下,慷慨进言。
“哦?秦爱卿可是有何计策?”沉约神色凛凛,撩眼睨过殿下臣子。
官袍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拱手言道:“卫王有一女,自小培养为细作,且姿仪出众美貌不凡,陈君不是即将大婚,大王不如就借此机会,将那女子安插进陈王后宫。”
“呵,卫王还有这等心思。”将女儿培养为细作,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出生受宠的女儿。“此女子可为我齐国所用?”
“大王放心,微臣这便修一封手书叫人秘密送与卫王,这是保下他卫国且能报复陈君最好的方法。”
“他培养此女原是准备做什么?”
“这……好像是准备献给梁君,但也有一种说法……是要献给大王您。”
“哼。”清冷嗤笑自鼻间沁出,齐王摩了摩指上的血玉扳指。“秦爱卿看来又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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