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王德利就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王德利问。
手下的人把刚才的事说了,王德利看着吉娜面前戴的胸针,抬手就是一巴掌,“戴总的东西也敢偷。”
打完人朝戴梦霏一笑,讨好道:“这里的小孩子都没上过学,不懂规矩,戴总想怎么处置?”
戴梦霏看了眼脸颊高高肿起的女孩儿,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王老板误会了,这胸针是我送给这位小妹妹的。”
王德利水泡眼眯起,却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人把吉娜带走。
“慢着。”
戴梦霏看了眼不断挣扎的吉娜,对一脸不怀好意的王德利道:“看样子我还要在这里多留几天,不如让她跟着我。”
有钱人家的太太,哪个不是前呼后拥,洗个脸都有人打水,戴梦霏想要个保姆无可厚非,王德利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吉娜跟着戴梦霏离开了工厂,来到豪华的别墅,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晚上王德利不在,戴梦霏吃完饭就回房了,把她吉娜叫到房间,避开摄像头问了她一些事。
转头吉娜就被王德利的手下带走,询问了两人在房间里的对话。
吉娜没有说实话,因为她刚刚收了戴梦霏的一只耳坠,那上面的钻石比胸针更闪。
她没有耳洞,就用一根绳子把耳坠挂在脖子上,戴在衣服外面,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
考虑到这是戴梦霏的小姑子,王德利也不好太苛待,就让人给她换了个地方,好歹有床了。
季南堇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有人来送饭,不是之前那个。
可惜了她的胸针,见那女孩儿一直盯着看,还以为可以换点消息,没想到居然换人了。
季南堇忍着起来吃了点东西,结果全吐了。
这种地方生病很麻烦,可能连医生都没有,季南堇现在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每一秒都是煎熬。
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有声音,没过多久门开了,有人走到床边,把她扶了起来。
有人端了碗黑乎乎的东西要喂她,气味很难闻,季南堇抗拒的摇头,差点把碗挥都地上。
送药的是个女人,实际年纪不到三十,可那张脸看上去却像是四十岁的人,英语说的不太流利,焦急的比划着。
季南堇从她的话里捕捉到几个单词,隐约猜到她手里端着的是什么,却还是不敢喝。
“这是药?我好像是发烧了,你这个药管用吗?”
那人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一个劲儿催促季南堇快喝,眼睛略带恐慌的朝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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